“嗯。”

    林庭玉縱然心中酸澀，卻從未怪過姜綰，畢竟若不是他，他也許此刻連站在這里的資格都沒有。

    見林庭玉不為所動，段閑像是一拳揍在棉花上，非常不得勁。

    ……

    姜綰他們匆匆來時，榻上的宋清正在說著胡話。

    “淵兒……”

    “阿音，是為夫對不住你。”

    “母親，母親！！”

    “……”

    宋大娘子正握著宋清的手掉眼淚，瞧見姜綰的身影，忙不迭的擦了擦眼尾的淚水。

    “綰綰。”

    “我來瞧瞧。”

    姜綰指尖直接搭在他的脈搏上，不遠處跪著的大夫小聲提醒道：

    “老爺身子虛弱，又中了劍，此時被噩夢纏身，很有可能恢復從前的記憶。

    他若是受不住打擊，怕是……”

    “別說了。”

    一向溫婉的宋大娘子難得冷了臉，“清哥什么事情沒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