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自己想好以后再說吧。”

姜綰這人不喜歡非常傳統的教學方式，每次都是甘澤和木香遇見難題以后她來教他們怎么解決。

多來幾日，人便成長起來。

課本上的東西都是死知識，學會了不會用也完蛋。

“好。”

宋九淵嗓音溫柔，“若她敢做傷害你的事情，你別顧忌我。”

見識過太多不擇手段的人，所以宋九淵擔心若水是在利用姜綰。

對宋九淵來說，這世上任何人都沒姜綰重要。

“放心，我心里有數。”

姜綰嘿嘿一笑，下筷如有神，三兩口吃的飽飽的。

秋娘撤過筷子以后，宋九淵扶著姜綰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靠得近了些，姜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嘔……”

“我怕你聞見回來前還特地洗漱過換了衣裳，結果還是沒用。”

宋九淵神色充滿無奈，娘子懷孕以后似乎鼻子更靈敏了。

“我給你準備點沐浴用的香皂，你用香皂洗。”

姜綰將宋九淵丟進空間，讓他去將自己洗干凈，她則繼續在秋娘的陪同下散步。

散完步回房，她關上門進了空間，便看見宋九淵已經梳洗好坐在書桌旁看書。

看她進來，他忙起身湊過來，“綰綰，你聞還有味道嗎？”

除去血腥味以后，姜綰聞到宋九淵身上特有的松柏香。

這是她特地替宋九淵調制的香薰味，很好聞。

“好啦。”

姜綰輕輕搖頭，靠在宋九淵懷中，聞著他熟悉的香味，頓覺困頓。

“困了？”

宋九淵輕柔的將人攬起放在旁邊的床榻上，嗓音溫柔。

“困了你先休息，我在看會書。”

“嗯。”

姜綰確實困的不行，不過她還惦記著自己沒洗漱。

“但我還要洗漱。”

“你現在身子重，我幫你。”

宋九淵盯著姜綰的大肚子，眼底浮現出心疼。

“那行，你給我搓搓背。”

自從肚子大起來以后，姜綰的手已經不太方便伸到那么整個背部搓澡。

所以宋九淵一提，姜綰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