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上次虧欠了師尊，我照顧你是應該的。”

“……”

突然不知該如何接詞的伊月華。

好一會，他才道：“你殺了我吧。我的自己身體清楚，我可能清醒不了多久。”

帝顏歌詫異過后，便道：“師尊，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

“不需要。與其茍延殘喘，不如身死道消。”

此時伊月華哪里還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情況，他知道自己會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直到變成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

與其變成怪物，不如在清醒的時候身死道消。

“那不行，我就是要救你。”

兩人相對無言。

接著帝顏歌再次給伊月華檢查身體。

果然對方身上那些多余的血，已經成了身上的靈氣。

而伊月華躺著看著帝顏歌認真的神情，心情越發復雜。

因為這些日子，他每日見的最多的人也是她，照顧他的人還是她。

她如此盡心盡力地照顧他，總不能是為了那點師徒情吧。

伊月華突然道：“我修煉的是無情道，這輩子都不會有道侶，你還是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而且我們還是師徒。”

“沒想到你修煉的是無情道。難怪你成天冷著一張臉。”

帝顏歌聽到后，邊忙邊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