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回去那東海之濱的小島上轉轉。或許那里也可以當成她最后的歸宿。于是她說干就干,她并沒有御劍飛行,而是選擇徒步前行。她算了算路程。估計走到那里,應該再也回天乏術了。不知走了多久,帝顏歌感覺頭暈眼花,連戳著劍的位置也開始麻木了。“師尊!”冷靜下來后的墨長流看著光幕,有些不知所措。自知道自己就是顏墨后,他已經地無法直視帝顏歌了。只是看著光幕,不知該怎么辦。其中一人道:“墨長流,你那什么眼神?你想想慘死在帝顏歌手下的父母。他們就不無辜嗎?”另一人卻道:“雖然帝顏歌殺了你的養(yǎng)父母,但她對你真的很不錯。”墨長流苦澀地應道:“可她不該殺了爹娘,雖然他們不是我親生的父母,但他們真的對我很好。從我有記憶開始,我便一直衣食無憂。”“那你的養(yǎng)父母為你拼過命嗎?”此話一出,墨長流便沉默了。事已至此,孰重孰輕,其實已經很明顯了。但墨長流還是委屈難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