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非常正經的問題。

不過即便是死，也要垂死掙扎一下，畢竟死得太過順暢，也不是什么好事。

“鳳麟夜，你清醒點，這里都是幻境，你只要放下執念，就能離開這里。”

然而，現在這情況下，鳳麟夜哪還有什么理智。

“天玄子，我同你勢不兩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帝顏歌正經提醒道：“咳。那你也要打得過我才行。”

鳳麟夜的臉色越發青了。

“你竟然敢笑話我？”

“沒……真沒笑你。”

“啊！！！”

伴隨著光幕里的鳳麟夜一聲怒吼，光幕外的鳳麟夜也是嘶吼出聲。

“不可能。她既然知道自己在幻境中，那她又為何要這么做？”

鳳麟夜往日邪魅的臉上，盡是苦澀。

“你冷靜點。可能還有內情呢？”墨長流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他這都已經記不清用了多少同情的眼神。

這回不會又要翻車吧。

“等等，你當初就沒去看看你南曜國的子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