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說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和外面那些研究員一樣，表情麻木，雙眼無神。

和葉辰記憶中那個永遠面帶微笑，有恃無恐的女人相差甚遠。

“韓淑涵，葉辰回來了！”

“葉辰？”

經過一段時間之后，像是被輸入指令重新啟動了之后，女人緩緩抬起了頭，將自己雙眼的視線放在了葉辰的身上。

又是一段亢長的沉默。

“你回來了啊……”

“我就說你這孩子不可能會這么輕易的死去才對?！?br/>
“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對方在見到自己后開口的第一句話居然不是挖苦，光是這一點便已經足夠讓葉辰引起重視了。

“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

韓淑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隨后嘴角露出了一副自嘲般的笑容。

“這應該是你所期待的事情吧？”

“當初把你一生都毀掉的女人此刻變成了這副模樣。”

“你應該感到欣慰和高興，不是嗎？”

“別把我和你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