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不顧一切朝著那個混蛋的腦門上開個洞！”

“但如果我一旦那么做了，換來的就是與整個黑鷹幫為敵的下場。”

“那又怎么樣？”

安倍石五看著史密斯低聲吼了回去。

“他們要和我們開戰，那開戰便是，為了凱瑟琳，我相信就算是去死，也絕不會有一人會皺一下眉頭。”

“對！”

史密斯轉身抓住了安倍石五的衣領，將額頭貼在了對方的額頭之上狠狠地盯著自己曾經的兄弟。

“你們當然不會皺眉頭。”

“可我是船長啊！我要為你們的性命負責啊！”

“如果我和你們一樣，我自然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不過是拔槍瞄準然后射擊，重復我已經重復了上百萬遍的動作。”

“但后果呢？”

“安倍石五，你想過后果沒有？”

“槍聲整天，焰火連天，最后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我已經失去了凱瑟琳……”

他緩緩松開了自己揪著安倍石五的手，不斷搖頭。

“我不能再失去你們了……”

“哪怕一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