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壯露出了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畏罪?什么時候,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也算是大罪了?”見這位大人表情似乎不太對勁,韓君臨連忙低頭改口。“您說的是!不過畢竟您也知道,我韓家再怎么說也算是名門大家。”“若是讓他人知道區區一個上門女婿都敢在外面胡作非為,那么其他人又會怎么看待我們韓家?”“所以,即便這不算是什么大罪,也是我們韓家絕對不能夠容忍發生的事情。”“既然如此……”大壯轉身走到沙發處緩緩坐下,翹起大腿。歪頭看向韓君臨。“你又是怎么來的呢?”似乎是被人戳到了痛楚,韓君臨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凝滯了起來。然而他深知眼前之人并非是他能夠惹得起的人。搞什么啊,這個人?莫非是葉壇那個廢物的舊相識?然而自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此刻自己想要離開,恐怕對方也不會坐視不管。“是……是這樣的!”韓君臨輕輕咽了口唾沫。“其實我母親的第一任丈夫只是她迫于我爺爺的壓力才被迫與其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