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好三場就三場,現在比兩場算怎么回事?”秦源也跟著叫了起來。他們倆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向來穿一條褲子。秦正已經對這兩個傻缺無語了。現在你痛打落水狗是爽了,但是有沒有想過以后怎么辦?齊國作為當今天下第一大國,又和炎國接壤,你現在羞辱他,他有的是機會找回場子。現在不止秦正,在場的大臣沒有一個幫腔的,甚至有不少人露出了憤怒的神色。所有人都能看懂的事情,偏偏這兩個蠢貨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