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輝沉聲說道。他去了一趟齊國,卻差點死在那里,因此直接就不敢再去了。秦正猜得沒錯,他是做絲綢生意的,而齊國是絲綢消耗大國,在那里,他當然有自己的關系。這一次,他動用了所有的關系,想要要回那一批貨,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愿意出面。看來對方的背景真的是深不可測。“該死的,這齊山究竟是什么人?”“敢吞我們胡家的貨,找到他,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胡家大廳中的人紛紛叫罵了起來。三萬匹絲綢啊,就算是成本,都要八.九十萬兩了,這損失,太大了,雖然不足以讓他們胡家垮臺,但是也已經傷筋動骨了。炎國一年的稅收才兩百萬兩而已。“孽子,你和那齊山接觸的最多,他到底有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份?”胡輝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胡同。“最后的時候,他說,讓我問問你,記不記得三十年前的齊家,其他的,什么都沒說!”胡同聲音頹喪的說道。“你說什么?”胡輝豁然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胡同。“三十年前的齊家?”“是的,他是這么說的,還說這只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