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我來一個和我有過關系的女人家里,你說我是為了工作?”眉眼罕見的煩躁,他單手扯開了脖子間的領帶,往后微微仰著頭,“你覺得我是么?”池鳶并未認真聽,腦子里在仔細梳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池家那邊要報復她,霍川也不會放過她,院長和孩子們還需要她,而在霍氏,部門的人也對她不滿。柳如是或許也在注意她了,怎么看自己都處在一個狼環虎伺的境地。跟霍寒辭繼續保持這段關系,可以省去許多麻煩。至少得等到能灑脫離開京城了,再與他斷絕關系也不遲。想通了這一點,池鳶即使累,也坐到了他的腿上,乖巧的吻住了他的唇。聶茵說得沒錯,霍寒辭的唇看起來就很好親,親著親著就容易迷失。特別是當他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時,女人估計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池鳶太累了,主動了一會兒,就順從的用額頭抵住了他的肩膀。這是邀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