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瞎子,只是裝作看不到她罷了。 就像她進入賭場一樣,對于她闖入禁區,所有人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池鳶走了進去。 還未推開門,里面就傳來求饒的聲音。 緊接著是槍聲。 池鳶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Ki g就坐在椅子上,手中握著一把精致的槍,很顯然,是他開的槍。 那些人的命,在他眼里就跟螻蟻一樣。 池鳶沒被這樣的血腥場景嚇到,而是直勾勾的看著他,仿佛透過那張面具,看到了他的臉。 很快,有人熟練的將死人拖了出去,地上的血跡也被抹干凈了。 池鳶就站在這條被她推開的縫隙里,聽到他說:“處理干凈點兒。” 緊接著,他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來。 池鳶往旁邊讓了一步,像個裝飾品一樣杵著。 但是他無視她,回到了之前的車上,不只是他在無視他,跟在他身后的保鏢,也在無視她。 池鳶落后他們幾米遠,大刺刺的跟著走了出去。 等他上了車,她在站在原地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