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 g看著監控里情緒崩潰的女人,臉色一點點冷了下去。 他當然知道她為什么哭,她永遠都只會因為霍寒辭哭,被霍寒辭這三個字逼紅眼睛,而不是因為他。 她對霍寒辭是那么的喜歡,仿佛沒有了他,連活著或者是死亡都不在乎。 他明明知道的。 這個女人有多可恨。 霍寒辭他憑什么?一個不該存在的人,憑什么拿走她的喜歡。 她的喜歡可真是廉價極了。 偏偏這極其廉價的東西,卻是他當初怎么都求不來的。 這一刻的池鳶很可憐,像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女人。 但他看了一眼監控里映出來的自己臉色,不比池鳶好看多少。 也許他比最可憐的人,還要可憐。 池鳶沒接,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冷笑著發了條消息。 【進來坐坐,看看霍寒辭這副身體與別人生下來的孩子,很像他不是么?你應該會喜歡?!?br/> 你看,人在面對自己得不到,而討厭的人卻輕易得到的東西時,會情緒失控。 他早就已經情緒失控到,恨不得親手殺了霍寒辭。 可他偏偏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殺掉霍寒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