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 g卻不樂意了,起身,走到她身邊,掐住她的下巴,轉了回來。 池鳶這人,倔的時候,讓人拿她沒辦法。 此刻看著她的眼睛,Ki g又想到了在京大講臺上注意她的那一眼。 之后在那顆樹下再遇時,總覺得這雙眼睛把想說的,不想說的,全都說了。 當她用這雙眼睛注視著某個東西,就讓人恨不得幫她把這個東西買下,甚至不用她開口。 四目相對,他沒說話,池鳶也沒說話。 莫名地,他將手放下,語氣軟了幾分。 “給我上藥。” 池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聽到他又說了一遍,才皺眉想要拒絕。 但想到那傷是怎么來的,拒絕的話卻又說不出口。 等傭人將醫藥箱提過來,她打開看了一眼,率先找出了消毒水。 這片燒傷沒有被好好護理,總感覺要發炎,一片紅。 池鳶用大棉簽將消毒水涂抹開,又找出了藥膏。 指尖抹上去時,看到他頓了一下。 而她盯著這片傷痕,像是又想到了霍寒辭說的話。 如果不能在一起,希望她這一生平安順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