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很不開心,這只漂亮的小鳥,應該收斂那艷麗的雀羽,只待在他的房間里就好。 那天的池鳶一直在教學樓里學到很晚,他就在轉角的地方蹲她,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有耐心的蹲一個女人。 她抱著幾本書,從他的面前走過,這一次倒是沒有那本《三字經》了。 他伸手,強勢的把人拉了過來,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掐住她的腰。 “還敢報警,倒是有些能耐啊。” 他憋了一肚子火,只想撒在她的身上。 池鳶愣住,大概有些意外他會出來的這么快。 “你怎么會沒事?” 她用的是學校的名義,名牌大學生的身份加持,警察應該更加重視才對。 Ki g聽到她這么說,覺得她太天真,天真的要命。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的存在就是用來踐踏法律的。 但她的天真讓人瘋狂心動。 因為鉗制著她,她動彈不得,懊惱的面對著墻壁,聲音依舊清淡,語調卻在微微發抖。 “如果你敢亂來,我會繼續告你。” Ki g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鼻腔內是她身上的香味兒,目光之處,是她因為羞惱而染紅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