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應該是哈里做的。”現在哈里被King的那一招打得猝不及防,短時間內不知道會不會狗急跳墻做其他的。“小鳶,你這個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去查查那場車禍。”“花敬酒。”“好,你自己要多注意,我派了幾個保鏢給你,現在王室被King那邊氣得跳腳,沒人知道他們會使出什么樣的手段。”“嗯,讓你的保鏢過來吧,我暫時在醫院,等他們來接我回去。”池鳶說完這句話,只覺得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退燒,她甚至覺得眼前的東西有些看不清楚。將電話掛斷,她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重新坐回病床前。病房的門已經被人關上了,這一層樓的人全都被清空。池鳶趴在床邊,睡了過去。而床上的男人在這個時候起身,一圈一圈的扯掉臉上的繃帶。露出那張丑陋的臉。根本不是花敬酒,而是花宴。早在池鳶第一次在這個醫院休息的時候,花敬酒就已經被調走了。這是花宴和哈里的陰謀。池鳶吸入了這個房間內的味道,這會兒趴在床上,睡得無知無覺。花宴冷笑了一聲,決定對她使用第二次催眠。他說過,他會不惜一切的報復這兩個人。什么King,什么池鳶,通通都會變成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