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男性氣息將她完全籠罩。薄寒時長指挑開她的牛仔褲扣子,骨節分明的微涼大手,握住了她的腰,往下,一寸寸深入。喬予臉色蒼白如紙,那雙濕漉漉的眸子盯著他,仿佛在無聲控訴。他在她耳鬢邊扯唇嘲弄輕笑,“予予,別這樣看我,會讓我覺得,在你眼里,我和匪徒沒兩樣。”他的確在掠奪。他嗓音低沉,甚至帶著幾分溫柔,可那黑眸底下,極具冷厲的侵略性。喬予完全是他的獵物。也許之前,他還有耐心逗逗她,可現在,捕獵者顯然失去了耐心。無論她甘愿與否,他要,她就必須得給。哭也沒用。她不自覺的發抖,“換一天行不行,我不想在這里。”哪怕是讓她有個準備,吃兩粒帕羅西汀片,也好過現在。薄寒時勾唇,似在笑她單純,“討價還價?予予,你總要適應我。”他不是不能忍,可他已經忍了整整一年。再忍下去,他會廢。一個男人如果對著喜歡的女人,能一直做到柏拉圖,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他在騙人,他對那女人根本沒感覺,第二種是身體上那方面有障礙。薄寒時很清楚,他對喬予有感覺,也沒有生理上的障礙。喬予一直縮在龜殼里,原先他想等,想偽裝成一個紳士,等她慢慢接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