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川抽回手,冷著臉說:“我不會幫你。”“江嶼川,你甘居人下那是你的事情,但你沒權利讓我跟你變得一樣窩囊!”話落,江晚轉身,踩著高跟鞋氣沖沖的離開了。江嶼川站在車邊,看著江晚離去的背影,眉宇間滿是愁云。他真怕,江晚會走錯道。如果有那樣一天,他只怕,護不住她。江嶼川靠坐在車里,有些心累。他拉開儲物盒,正準備拿包煙,手指卻觸碰到一張照片。照片是殘缺的,被人剪過,只有一半。照片里,其實本來有三個人。他,喬予,還有薄寒時。這是他和喬予唯一同框的照片,不過也是沾了薄寒時的光。那時,他和薄寒時在拍博士畢業照,喬予是為了薄寒時才來的。因為出于紳士和禮貌,所以女士站在了中間。后來……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將左邊的薄寒時給剪掉了。于是,這張殘缺的照片上,就只有他和喬予。這張照片被他卡在塑封里,一直保存的很好,嶄新至極。晚晚說的沒錯,他是個膽小鬼。他喜歡喬予,但至始自終……他都沒爭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