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回到酒店后,收拾了一下從翠竹苑拿回來的東西。紙盒里,只裝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她曾經使用的證件,日記本……還有,溫晴的遺像。喬帆是個利欲熏心重男輕女的人,可是母親對她,一直都很好。她伸手撫了撫溫晴的照片,找了張軟布擦了擦上面的灰塵。她看著遺像,喃喃道:“媽,如果我不追究葉清禾的責任,你會怪我嗎?”不追究,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寬容了。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南初。南初問:“你去翠竹苑東西拿到了嗎?”“拿到了,沒想到業主是薄寒時,他買下了那套房子。”“什么?你們……你們見過面了啊?”“嗯。”南初擔心道:“他沒對你做什么吧?你現在人還安全嗎?”“嚴琛陪我一起去的,他不肯放我走,嚴琛就把他給打了……”喬予說完后。南初倒抽了口涼氣,唏噓道:“薄寒時有病吧!如果嚴琛沒上去找你,他想干嗎?囚禁你?”囚禁?“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回到酒店了。”南初道:“你們之間發生了那么多事,又剛見面,還是冷靜冷靜吧,薄寒時那人病態又偏執,我真怕他劍走偏鋒把你帶去什么沒人的小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