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把退燒藥給吐了出來,用手背用力的擦著嘴唇,“惡不惡心?”這個羅達平時裝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還會趁人之危。她是生病了,沒力氣推開,但她不能坐以待斃下去……節目組的人呢?死了嗎?這種事都不管?還有沒有王法?喬予氣的想哭。薄寒時太陽穴突突的跳,“……”她真是各種挑釁他的耐心。要不是來之前吃過幾粒碳酸鋰片,控制脾氣,他現在恐怕連折斷她脖子的心都有了。他又剝了顆退燒藥,這次沒再那么喂她。冷白指骨捏著她的下頜,直接逼她吃。喬予掙扎的厲害:“羅達你放開我……”等她病好了,她就要去起訴他。什么惡心人……竟然敢在節目組這么明目張膽的欺負人。她委屈的氣哭了。薄寒時看她通紅的眼角,心臟處被扯痛了下。他抱住她,嗓音低沉的柔聲解釋道:“你再仔細看看,我是誰。予予,才七天沒見,你連我都不認識了?”他低頭,與她額頭相抵,黑眸灼灼的注視著她。喬予似是不信,她吸著鼻子說:“薄寒時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他在陪別人?!?br/>潿洲島刮臺風,輪渡停擺了。薄寒時上不了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