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早就喝醉,趴在吧臺上,昏昏沉沉的被南初搖醒。“來,繼續喝……”喬予爬起來,撐起手臂繼續倒酒。結果,那瓶酒早就見底。倒了半天,也只有幾滴酒流出來。她皺了皺眉頭,對調酒師說:“上酒!度數最高的!”“小姐,你確定你還要喝?”喬予以為,對方是怕她喝霸王酒,便從包里錢包拍在吧臺上!“我有錢!上酒!”酒保自然愿意上酒,又開了幾瓶酒給她。喬予倒了一杯白蘭地,直接灌進嘴里,喉嚨里面辛辣,像是被火焰點燃。她下巴墊著一只手臂趴在吧臺上,另一手抓著那酒杯晃了晃,醉眼朦朧的低喃:“我現在不用養孩子啦……喝酒錢還是付得起的……但我為什么不用養孩子啊?孩子……相思……”想到相思,眼淚從眼角滾燙滑落。她從沒覺得相思是她的包袱,相反,相思是她的支柱。可現在,她唯一的精神支柱都沒了……在來酒吧之前,她吞了一堆抗敏藥。以前是因為酒精過敏,所以沒法借酒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