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時獨自坐在小屋中。他看著那滿頁滿頁的“薄”字,胸口鈍痛難忍。指腹,輕輕摩挲過每一頁。他坐在她曾經坐的位置上,寫著她曾寫過的祈福簿。仿佛交疊在一起。指尖,像是從她的字跡里,觸碰到了屬于她的溫度和情緒。悲從中來。薄寒時眼尾猩紅。他從沒想過,有一天,連見到她都成了一種癡想。只能對著她的字跡,努力尋找她存在過的痕跡。他枯坐在那兒,執著筆,在每一頁上寫下“喬予”的名字。“喬予”這兩個字,寫滿整本祈福簿。后來,薄寒時又將墨山寺廟中的那棵大榕樹枝丫上,掛滿紅布條。每張紅布條上,都寫著喬予的名字。玄空從未見過如此偏執之人,一念成魔,一念成癡。……一個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