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時又氣又怒,胸膛起伏的厲害,還有一抹后怕盤旋在胸腔里,久久不散。深邃冰冷的男性視線,就那樣緊緊鎖在她蒼白的小臉上。她終是說了句軟話,“我沒有想跳海,以后都不會了。”“你最好是。”他臉色沉冷,口氣也兇神惡煞的。薄寒時一把攥住她的手,從海崖邊往回走。他力氣很大,似要捏碎她的手骨一般。喬予被他半拖半拽,他走的很快,她快要跟不上。腳下一扭。喬予疼的皺眉,“薄寒時你放開我!”胸腔里那抹心有余悸的恐懼,再次被挑動。他忽然轉身,朝她怒斥:“放開你,再任由你去跳海嗎?喬予,你往下一跳,一了百了,有沒有想過活著的人會怎么樣!”“我說了,我沒有……”可他依舊不信,他盯著喬予,雙眼赤紅,“你走進墨湖的那晚,也說沒有,我信了。”最后那三個字眼,咬的極重。如果時光可以倒流。那晚,他絕對不會信她說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