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時抬手彈了彈被白瀟碰過的右肩,面色冷峻到結冰,嗓音也沉了幾分:“是不妥。”嚴琛剛想說,道個歉這事兒算了。薄寒時聲音頓了頓,義正言辭的指控,“她勾引我在先,勾引不成倒打一耙。嚴老為人風光霽月,剛正不阿,他的親生女兒怎么也不該是這種鼠輩之流。”話里話外,滿是嫌惡和質疑。“……”白瀟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氣到瞠目結舌。嚴琛不敢置信,“你是說,白瀟勾引你?”白瀟垂死狡辯:“嚴大哥,我沒有,他胡說……”“我有沒有侵犯她,帶她去醫院做個檢查就知道了。不過,我眼光沒那么差,更不會去碰什么來路不明的人。”薄寒時語氣寡淡疏離,字字句句卻像是帶刺一樣,刺的白瀟一時喘不上氣。白瀟:“……”這什么男人?薄寒時滿不在意,邁著長腿走到喬予跟前。喬予八卦的朝里面瞅了兩眼。額頭一痛。“唔。”她捂住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