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一把拉住他的手,“你還真走?”他靠回到座位上,側頭看她,唇角勾著抹玩味,“不是你讓我走的嗎予予?”喬予松了手,“那你走吧。”薄寒時這次是真下車了。男人似乎沒什么眷念。喬予在想,南初那套歪理雖然歪,但好像也不是全無道理。南初的至理名言就是——“與其被男人渣,不如把男人先渣了,反正男人這種物種呢,拔吊無情沒有心。女人在感情里永遠做不到像男人那樣,收放自如。”談感情就是拉鋸戰,總有上風和下風。喬予感覺自己現在明顯處于下風,她開始依依不舍了,可薄寒時似乎隨時做好了抽離的準備。她正想發動車子。只見薄寒時邁著長腿,繞過車頭,拉開了駕駛位的車門……喬予怔忪了下。薄寒時已經笑著調侃:“這么不經逗,還想逗我呢?”喬予:“……”起初,她是想跟他開玩笑來著。結果……玩笑開著開著,就變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