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帆沒有給過她父愛,重男輕女,可是溫晴不一樣。溫晴會對她說,予予,只要你開心就好,媽怎樣都無所謂的。為什么她愛的,愛她的,都要離她而去……她快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虛妄。如果這只是一場噩夢,為什么,她胸口處會那么痛。痛到窒息。像是沉入深海里溺水的人,抓不住任何東西,幾乎溺斃。那邊,法醫鑒定出了結果。“死者是因為頭部受到劇烈撞擊,頭部大出血導致死亡。”“是自己摔下來的還是人為的?”“這個不好判斷,像這種輪椅,手剎裝置很一般,哪怕手剎剎住了,坐在上面的人,也很有可能會因為陡坡的慣性,摔下去。”“小李,你帶個隊友過去問問療養院的工作人員,今天死者跟誰接觸過。”這時,縮在薄寒時身后的葉清禾,忽然害怕的緊緊抓住了薄寒時的胳膊。“誠業,我們走吧,我害怕。”薄寒時眉心微擰。他剛才趕到的時候,這里除了療養院的工作人員,就只有葉清禾了。但葉清禾明顯受了刺激,他問什么,她都瘋狂搖頭,根本問不出任何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