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凌晨一點。“我再待半小時,待會兒一點半回去。對了,你什么時候回帝都?”她很平靜,也很理智。完全沒有因為這件事作鬧。可她轉頭看向他的時候,薄寒時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她眼神里的失落。他將她一把撈進懷里,用力抱住,“予予。”“嗯?”喬予看他的眼神,依舊很溫柔。她對他的包容度似乎很高。薄寒時抵著她的額頭,心臟抽痛,“是不是太委屈你了?”喬予淡淡莞爾:“是啊,是挺委屈的,但那又有什么辦法呢,是我自己造的因,這惡果大概就是報應。他們不想也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覺得我配不上你,也挺正常的。”她把這一切,再次歸結到了七年前做假證的丑聞上。薄寒時除了心疼之外,好像再也做不了別的。他只能收緊手臂,將她抱的更緊。如果這個節骨眼上,他跟她求婚,用一張結婚證書把她牢牢圈在自己的領地里,只會讓她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群狼環視,撇清關系,送她去R國,是最安全也是最穩妥的做法。他不愿意拿她冒險,只問:“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