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時輕笑了一聲,嘲弄,失望,無奈。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他握著喬予胳膊的手,卻是收的越來越緊了。他垂眸看著她左胸口的那道刀疤。指腹輕輕摩挲上去。指尖溫度干燥微涼,動作明明那樣輕柔,可垂著的俊臉上,卻沒有半分溫度。冷到沒有情緒。“想要劃清界限是嗎?”“……”喬予身上的襯衫,被他褪到腰間。車內沒開空調,她緊張的手心汗濕。“薄寒時,你放過我吧……”他置若罔聞,只偏執的看著她左胸口那道微微凸起的刀疤。一字一句道:“如果,我偏不呢?”他看著她胸前的起伏,眼底卻沒有半分情慾。如果毀了她,能把她永遠留在身邊。如果這是唯一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