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發燒把腦子燒糊涂了,才會出現幻覺。薄寒時已經交了新的女朋友,怎么還會來找她?“在說什么傻話。”他曲起長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下,算是她喊錯名字的懲罰。喬予疼的皺眉。他已經執起她的小手,探到他左胸口處,“摸摸這里是不是有個疤。”不止有個刀疤,還有個紋身,Y。她一時懵了,分不清現實和虛妄,只呆呆地看著他的左胸膛。薄寒時吻了吻她的眉心,“乖寶,吃藥好不好?”她額頭的溫度,越來越燙了。也難怪她認不清他是誰,再這樣燒下去,腦子該燒壞了。“薄寒時……?”她抬眸,看著他。羅達不會喊她“乖寶”,七年前的薄寒時,會。所以,這是夢。只有七年前的薄寒時,才會這么寵溺的喊她乖寶。喬予眼眶濕了,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