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徐正名牌大學畢業,紳士又恭敬,不像是會脫口說出黃段子的人。薄寒時拿了新車的鑰匙,邁著長腿朝車邊走,“這很奇怪?男人不都這樣?”要是有一天,一個男人他腦子里沒點下流想法,多半是偉了。扒去那層精英外殼,上流社會里的公子千金,一樣是人,無非就是男人和女人,除了追逐名利之外,也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腦子里有點黃色廢料,沒什么奇怪的,腦子里干干凈凈才不符合人性。喬予走在他身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問了句:“你也這樣?”薄寒時拉車門的左手一頓。他轉頭看她,似笑非笑的挑眉,“怎樣?”“滿腦子黃色廢料。”“……”喬予說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偏偏,她說這話時,還怪淡定的,就跟單純和他討論兩性關系一樣,沒半點不該有的想法。他轉身,長腿逼近她幾步,“你是希望我腦子里有黃色廢料,還是希望我沒有?”“……”“我希望你沒有,你就沒有?”比如現在?他看她的眼神,就莫名的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