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時在她額頭上彈了記爆栗。男人眉心皺了皺,“看戲看夠了?”喬予小聲嘟噥:“……沒看戲。”她只是好奇白瀟到底有多大能耐,能讓薄寒時這種從不打女人的男人出手打人?薄寒時執起她的手,正準備拉她離開。身后的嚴琛問:“薄總,你沒開車過來,這么晚了,附近打車不方便,要不我送你去酒店?”“不麻煩了,予予送我。”喬予彎了彎唇角,和他十指相扣。走到院子里,正準備上車時,嚴琛追了出來。嚴琛叫住薄寒時:“薄總,我還有點公事要跟你談。”薄寒時步子頓住,大概知道嚴琛想和他談什么。他拉開車門,對喬予說:“你先上車,等我一會兒。”“好。”嚴琛和薄寒時就站在半露天的長廊里,聊了幾句。薄寒時提醒他:“白瀟身份可疑,嚴老中毒,可能和她有關。”嚴琛自然知道這個白瀟身份可疑,曾經他也懷疑過。但……“如果親子鑒定報告是她安插在醫院的眼線篡改的,那她背上的胎記又怎么回事?難道也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