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立刻就要去辦。走到門口時,男人傲嬌又高冷的說:“以后,她在公司被欺負的事,不用跟我匯報,我不關心。”“明白!”他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等徐正離開辦公室,薄寒時將手里的合同摔在桌上,沒心思看了。胸膛里,有一抹躁郁揮之不去。他垂眸看著手指上煙蒂燙傷留下的淺灰色傷疤,眉心終是皺了皺。這段日子,這燙傷的疤痕一層又一層的疊。連他自己都快數不清,心軟的次數。……SY集團園區內,十號樓的頂樓是個公共咖啡廳,咖啡廳轉角木質樓梯上去,是個小天臺。人不多,極為清靜。喬予買了杯咖啡,上了小天臺吹風。這幾天,她在銷售部被霸凌的快要撐不下去了,不是沒動過辭職的念頭。可是離開SY,她似乎暫時找不到比地產銷售提成還要高的工作。哪怕只成一單,相思的介入手術費也完全夠了。手機響了起來,是幼兒園大班老師打來的。“是喬相思的家長嗎?”“是,我是喬相思的媽媽。老師,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