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陪債主爸爸去參加晚宴。”……在她的敘述里,他薄寒時,只是一個債主而已。他嘲弄的輕笑了下。這些天他們相處的很融洽,導致薄寒時險些忘了,喬予只是因為還債,被迫留在他身邊而已。她只是敷衍的配合他罷了。攥著她日記本的手,微微泛白。喬予穿著睡衣從實木樓梯上下來,屋內只點了一盞小小的夜燈,光線昏黃暗淡。她看見薄寒時站在樓下,她以為是葉清禾出了什么事,還是關心的問了句:“你媽媽還好嗎?”喬予站在樓梯上。薄寒時站在樓下。她低頭。他抬頭,看向她:“她沒事,只是換了新的療養院,暫時不習慣而已。”換療養院的原因,喬予大概也能猜到。但兩人都很默契的,不想去提那個話題,避而不談就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可有些芥蒂,避而不談,不代表不存在。薄寒時沒上來,隔著那樣一段距離,問她:“什么時候去錄制戀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