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笑了：“行，只要不是提親，怎么都行。按說她在你那也住了些日子，肯定是有兄妹感情的。”

陸程文使勁兒點頭：“是是是，那師娘您先歇著，我去跟妹妹聊聊天，稍后來向您辭行。”

把姜家打點好了。

走在走廊里，柳如煙哼了一聲：“你很有錢啊，我看到你的禮單了，就問幾分鐘的話，你至于么你？”

陸程文看著她：“那份禮單，一多半都是為了保你命的！”

柳如煙一愣，旋即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哼了一聲：“我現在這樣子都是你害的。還有你怎么見到什么老太太都叫師娘啊？你這嘴巴還有點準譜沒有？”

陸程文看著她：“你……你別說話了。”

小猴子的閨房。

陸程文等了半天，小猴子才在兩個丫鬟的隨同下，慢慢走了出來。

今天的小猴子，和以往大不相同。

倒是和覲見混天罡那天頗為相似。

一身盛裝，繁瑣而華貴的長袍，精致的妝容，頭上的頭飾看上去奢華無比，手上戴的玉戒指，寶石比她眼珠子都大……

款款走來，規規矩矩地坐好，微微鞠躬：“小猴子見過程文哥哥。”

陸程文擠出微笑，微微還禮：“呃……這次上山，是想和你說說話。”

姜小猴笑了：“哥哥想問什么，可以盡管開口。”

陸程文點點頭：“跟你我也不繞圈子了，明地煞，你和他最近有聯系么？知不知道他平時在哪里落腳？”

姜小猴看著陸程文：“哦，若不是為了找地煞公，看來哥哥是至死也不會登我的門兒了。”

“哪兒的話。”陸程文保持禮貌：“我是小虎哥的結拜兄弟，那就是半個姜家人，以后姜家的婚喪嫁娶，很多事情，程文都要來蹭一杯水酒呢。我和妹妹之間……”

陸程文在桌子下面握緊了拳頭，努力保持平靜：“盡在不言中。”

姜小猴笑著，眼神里帶著輕蔑和得意：“不生氣了？”

陸程文的臉稍微抽搐了一下：“程文只是個做小生意的，哪里敢生殿下的氣？哦對了，這次特地帶了一些……”

“你送的那些破爛兒，我都看不上的。”姜小猴看著陸程文：“俗。”

“哈哈哈！沒辦法，我陸程文就是個俗人啊，那您可以賞給手下人，多少也值點錢。”陸程文努力地笑著：“最近師叔聯系你了么？”

姜小猴笑著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陸程文的笑容，終于逐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