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哥賜教！”

“你，就是個玩具！讓你去殺陸程文，老板追求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你殺得了殺不了陸程文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要好玩兒。”

“玩、玩具？這太侮辱人了吧？”

大哥甲道：“習慣就好了。不只是你，我們兩個也是陪著老板玩兒而已。”

“啊？您二位這么大本事也……”

“本事個屁啊，跟那位爺比起來，我們就是個卒子。她開心還好，不開心拎著刀把我們倆摁地上剁嘍都純屬正常操作。”

“咱們的老板……這么癲狂的嗎？”

“哎！”大哥甲道：“那是我們的老板，你是玩具，不配叫老板。”

“哦哦……那……她為啥跟陸程文在一起啊？”

“陸程文也是玩具啊！”大哥乙道：“你和陸程文，就是老板手里的兩個電動機器人，老板讓你們打架，就是圖個熱鬧、開心。”

褚白很不高興。

“但是老板在那邊一口氣弄出五個上四門，打我一個啊！玩兒人也不能這么玩兒吧？”

那倆人一愣，顯然十分吃驚。

大哥甲：“不可能。”

大哥乙：“你瘋了？”

“真的！那五個之前都是我的手下，按照我對他們的了解，不可能到上四門的，有兩個之前只是中四門中級的實力啊！”

兩位大哥對視一眼，大哥甲：“我知道老板為啥喜歡玩陸程文了，這小子很有門道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