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甚至帶著一種強烈的惋惜，和一種絕望的情緒。

這讓陸程文十分緊張。

這是真的，不是鬧著玩兒。

趙日天要是掛了，自己將要面臨什么，簡直不敢想象。

系統開始告別：“尊敬的宿主，很榮幸能和您共事至今，對于您對人類世界做出的所有努力，包括那些變態和澀情的努力……”

陸程文閉上眼睛，仔細思考，指著系統：“你閉嘴！別說話！”

“有辦法的，不可能沒辦法的，一定有辦法……讓我想想……”

系統道：“沒有辦法了。這是一個意外，趙日天自己的實力無法對抗龍紋釘，而所有滋補藥物都會讓龍紋釘對他體內的剩余生命力壓榨得更為徹底……”

“等等！”陸程文睜開眼睛：“你是說，所有的治療、滋補累的藥品都只會加速趙日天生命的流逝……那如果是毒藥呢？”

系統一愣：“毒藥更不行的，哪怕是竄稀丸，也會讓趙日天更加虛弱，加快死亡進程

系統嘆息一聲：“尊敬的宿主，很榮幸能和您共事至今，對于您對人類世界做出的所有努力，包括那些變態和澀情的、以及超出正常人道德底線毫無人性的做法……”

“你給我閉嘴！”

陸程文調出了界面，直接拿出了一粒欲女丹。

系統足足幾秒鐘沒吭聲，然后默默地問：

“就是……宿主您……您是覺得，世界要毀滅了，在毀滅之前，玩兒趙日天一把，彌補自己的遺憾？”

陸程文看著系統界面：“你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