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

戚美芍蜷縮起來，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狐貍，渾身顫抖，偶爾還要抽搐一下。

眼角的淚痕還沒干，哆嗦著啜泣。

渾身肌膚因為汗水的滋養，泛著一層油光，扯過被子，咬住一個角，淚水再次潸然而下。

華雪凝推開門，看到這幅場景，很吃驚。

趕緊沖過來：“美芍姐！美芍姐！你怎么啦？”

“別喊，雪凝，別動我，我……我在回味。”

“回味？”華雪凝不懂：“你怎么哭了？美芍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雪凝，我想死。”

“啊！？這么嚴重？”華雪凝生氣了：“都怪主人！我都說了，讓他不要么猛，他就是不聽！還叫我走開！我說我來替你他也不干，就叫我走開！這簡直太過分了！”

“雪凝，我……我是……”戚美芍看著華雪凝：“幸福得想死。”

“幸福……還想死？”華雪凝想不通了。

戚美芍又笑了，支撐著身體，勉力坐起來，渾身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傻丫頭，你以后就懂了。”

“是嗎？”華雪凝嘆口氣：“都說我傻，都說我瓜。主人也不疼我，這樣下去，我怎么變聰明嘛！”

戚美芍笑了：“雪凝很聰明的，只是主人看你清純透徹，不忍心傷害你。”

“那他就忍心傷害你？還有你怎么學得跟詩音姐似的？關鍵時刻什么都喊呀？你不害臊啊？”

戚美芍紅著臉，摟著華雪凝：“那個時候，顧不了那么多了嘛，腦子里就只有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