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會出岔子,興許練得是什么邪惡的功法呢,遭報應了。” 閆雨柏本來只是開玩笑,為了緩解林思煙壓抑的心情。 但是她沒成想,卻讓林思煙更加痛苦了。 邪功? 不會的,姜哥哥那么陽光,那么溫柔,不可能的。 想著,她輕柔了摸了摸姜訶的臉。 就算是,我也不在乎。 閆雨柏看的直起雞皮疙瘩,急忙干咳一聲,“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那個師傅的身體和傷口什么的,就交給你了。” “抽屜里有碘伏,毛巾也記得消毒。” 說完,閆雨柏就溜出去了。 接下來的畫面,可能有些兒少不宜。 林思煙一怔,看向姜訶的滿身血跡,還有沾滿血液的衣衫,她的臉色微紅。 這樣姜哥哥肯定不舒服吧,沒準傷口會感染呢。 她想了一會,走去浴室消毒好了毛巾。 但是直到她走回來,站在姜訶的床前時,卻不知所措了。 要......要脫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