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想了想,這個法子確實可行。東京的大畫舫,那背后都是有大人物的,她們來往汴河,那基本是不會被查。畢竟萬一撞見某些貴人的那些事兒,回去后輕則扒了身上的皮,重則丟了性命。“可問題是,哥哥,咱們去找哪個畫舫呢?”任原也皺著眉頭,確實,這是個大麻煩,梁山在東京沒有據點,現在畫舫都找不到一條。“你有認識的畫舫不?”“哥哥別鬧,小弟這樣子,你覺得像嗎?”“那咱們這次帶了多少錢?你說這大畫舫,一夜要多少錢?”“這次走得急,沒多少,但反正肯定不夠。”時遷也不知道具體多少錢,但他看著這畫舫的樣子,那就不是自己負擔得起的。“要不?搶一艘?回山了賠?”任原提出一個非常符合他們職業風格的辦法。“哥哥,你不是說,咱梁山不干那事兒嗎?”時遷小心地表示。“那你當我剛才沒說。”任原無奈了,兩個人就站在橋上,看著這汴河中的畫舫,不知道在琢磨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