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得去那個礦山?” 陳登谷沉思片刻,隨后開口。 若是這樣的話,萬一要是有人走漏了風聲的話,只怕是很快就會被外面那些想要他們死的人給發現。 等那些人發現了自己等人,想要走,就不容易了。 “沒錯,只有那一條路可以出去,不然你還想從大門走嗎?如果是之前,你的實力,或許可以強行逼迫石破驚放你走,但是現在……” 沈六出聲,點了點頭。 若是想要離開的話,那是唯一的路,也是最后一條路。 不從那條路走,就只有從天罰城大門離開了,就陳登谷現在的情況,從大門離開,那和找死沒什么區別。 "這條路,只怕是不太好走啊。" 陳登谷很快陷入沉默。 他不認為石破驚的所有手下都對石破驚忠心耿耿,邵志朗可以知道石破驚貪了多少東西,想必在這天罰城之內,邵志朗也有自己的眼線。 “郭銘呢?你去將郭銘給我找來,我有話要和他說?!?br/> 陳登谷沒猶豫多久,心中就已然是有了自己的計劃。 既然這是唯一的路,說什么都要拼一拼了。 “陳兄弟,什么事?” 郭銘來到陳登谷面前,開口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被陳登谷給剿過來,郭銘心中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