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陳登谷坐下之后,他又沉默了一會兒。“若是不想說,可以不說。”陳登谷看出他的猶豫,開口說道。“那倒不是,我的確是有個心病,這個秘密,還沒有人知道,不過……我不介意告訴陳登谷神醫。”云鎮東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苦澀。“還記得當年,我遇到一個女孩,和她一起創辦了云氏財團,也就是云田他們三個的母親,但云田他們的母親,乃是龍國無雙候手下的女護衛,我們注定不能在一起,我最近,時常夢到她,夢到她叫我去陪她。”聽云鎮東說完,陳登谷嘆息一聲,看來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案例。不過聽云鎮東這個意思,貌似云田的母親,最近是出事了?“我一直擔心她,她很可能出事了,但是以我的能力,還沒有直接去面見無雙候的資格。”云鎮東說著說著,語氣逐漸低落下來。或許是心中對于她的虧錢,再加上最近常常做夢,他的心結,越來越死,給自己活生生逼成了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