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衡都在回味今早上的小插曲。

    被張佑庭這么一問，他才回過神來。

    “哪里看出來，我心情不錯？”沈均衡有點沒想明白。

    張佑庭尷尬一笑，直接指出來：“您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沈均衡的眉頭一皺。

    是嗎？

    他在笑？

    他自己怎么一點都沒意識到？

    想到自己跟顧檸之間的點點滴滴，還有相處時候的那種感覺，沈均衡忍不住問道：“我問你個問題。”

    張佑庭透過后視鏡看了沈均衡一眼：“沈總，您想問什么？”

    沈均衡想了一會兒，才鼓足勇氣開口道：“就是……你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嗎？”

    張佑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沈總，您不覺得這樣的問題，來問我一個單身狗……多少有點問錯人了嗎？”張佑庭尷尬一笑。

    “難道這么多年，你就沒喜歡過誰？”沈均衡多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張佑庭一時語塞。

    若說喜歡誰，這仔細回憶一下，好像是真沒有。

    沈均衡看出了張佑庭的答案，他便輕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這個問題當我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