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 “蕭天只不過是拿西醫圈子亂象,當成了自己的武器。” “況且他原本并不準備動用,是西醫協會咄咄逼人又出陰招,他才用了出來。” 聽到陳濟棠這么說,劉文正低頭思索。 “君子藏器,待時而動。”陳濟棠頓了頓拐杖,“若是為了某種大義,一定要以器行天下時,那么就以己身為己鞘,隨心而形,隨機而動,這沒什么不妥。” “晚輩受教了。”劉文正重重點頭。 “那個梁超應該跟蕭天有矛盾。” “注意一下他,一定要保證,蕭天能夠正常參加醫術大會。” 陳濟棠雖然年齡大,但是這腦子可不迷糊,認真的交代了這件事。 “是。”劉文正連忙應下。 ―― 另一邊。 陳若雪幾人,也坐上了車。 幾個人的臉色,此時都有些難看。 按理說,中醫協會打贏了這場辯論會,醫術大會的舉辦資格得以保留,他們這些參賽者應該十分開心才對。 可是,他們實在無法接受,最終是蕭天力挽狂瀾力壓天海市的西醫協會。 說白了就一句話,只要除了蕭天,中醫協會任何人打贏西醫,他們都會無比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