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好啊?我也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然而在酒吧的這一群看客之中,想象中蘇晨被打在地上,苦苦求饒的場面并沒有出現。 反而是傳來了一聲慘叫,然后吧友們定睛一看。 他們的酒水差點灑到了地上。 只見到地上躺了一個光頭,不是光頭佬還能夠是誰? 而最為驚恐的是,在一旁,剛才他們瞧不起的那個年輕人,正在拿著酒塔上的高腳杯,一杯一杯的往他的頭上砸。 一杯接著一杯。 砰砰砰! 有心人數了一下,一共砸了十二個杯子。 玻璃碴子和鮮血混在一起,酒水和血水流淌了一地。 “呼。”蘇晨活動了一下手腕,像是砸累了。 他還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然后嘆息了一句:“叫你不要惹我嘛。” “給我假支票,還想要動我的人。” “是誰給你的膽子。” 然而地上躺著的那一位,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四肢都不能動彈,只有眼睛咕嚕還在轉動,鼻孔微微的冒著熱氣,代表著他還沒有完全涼透。 先是死一般的寂靜,然后不知道是誰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