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 他還以為何金出行,必定是明面上安排了保鏢,暗地里面也安排了高手的。 結果呢。 聽蘇晨這意思,那何金純粹就是認為,他有京都何家的身份,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街頭橫走,也不會有人找他的麻煩。 “那還真是夠狂的。”慕容天感嘆道。 “呵,我要有那身份和地位,我比他還狂,你信不信?”蘇晨不屑的說道。 如果他是出身在富貴人家,不說有多么豪華,哪怕在京都只是一個附屬的小家族公子哥,他也能夠在江城市豪橫起來。 畢竟地方的不惹上京的,這是潛在規則。 “我信你,當然信,你本身就是一個狂人,嘖,在這江城市都敢朝何家的嫡子下手,這不僅是狂,更是瘋!” 說蘇晨是瘋子,簡直不為過。 蘇晨雙眼一瞪:“那你還陪我瘋?” “我老了,再不瘋,就入土了。”慕容天說道。 其實他不老。 只是在那個位置上操勞了幾十年。 身子骨被毒啊,蠱蟲啊,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明明年紀不算老的,可以無論是從身體還是神態上,已經突顯老態了。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