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他興奮的四處去擺件,還打算去墻上釘釘子掛起來。 南嶺心疼她的墻,“薛少晨,你敢把我墻砸個窟窿,我把你頭砸個窟窿你信不信?” “錘子。” 南嶺賭氣的抬手遞給他,“你給我小心點,我家我還沒住一晚呢。” 薛少晨已經掄錘了。 南嶺心疼的轉身不看。 等他掛上照片后,南嶺才上去細心的檢查她的墻壁,而不是看照片。 晚上,兩人又住的酒店。 次日兩人直接趕了一趟早班機離開了。 星河畔在被通風中,穆樂樂清晨醒來,頭疼又虛弱,“咱姐走了?” 晏習帛點頭,“昨晚走的。” “你咋不留一下?” “太虛偽。” 穆樂樂:“……” 她下床到了樓下,給南嶺打電話時,她們飛機剛落地,“樂樂,你今天多睡一會兒,喝酒不睡夠頭會疼。” “我昨天也沒喝多少酒啊。平時這點量根本就難不倒我。” 南嶺以為弟媳婦在給自己吹噓,不想讓自己知道,她酒量差,于是沒拆穿,“好好啊,你記得再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