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倒也算是和諧。點了些梅子酒。度數不是很高,也喝不醉。也不知是不是這菜不合江裕樹胃口,他總是使勁兒的往她碗里夾菜,他自己到沒吃幾口。應月瑤對展宴攻勢很猛,他們兩人像是才是一對的人,完全將白玉書晾在了一邊。莊明月實在是吃不下了,借著上廁所的借口去躲躲消化下。走進洗手間,出來洗了洗手,抬頭看著鏡子里的人,水龍頭還在滴著水。腦海里浮現應月瑤跟展宴和諧的畫面,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平靜得出奇。是不是她跟展宴之間,真的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