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叫了幾百次的蠢貨。 他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 這種感覺是悔恨? 他是在后悔? 展宴自己其實也不清楚。 更不清楚,自己對莊明月到底是保持一個怎樣的感情。 展宴只是不想讓屬于自己的東西,離開她。 在無數次的夜里,他潛入她的房間,心里的扭曲都想一次次將她病態的占有… 展宴只是想讓莊明月變成以前的莊明月,那個眼里只有他的小姑娘。 哪怕用盡手段,也要將她留在身邊。 如果這種就是所謂的喜歡… 他并非不可以,去嘗試的喜歡。 就算她不接受… 總有天,她會接受。 如果她這么想要一個孩子。 他可以給她… 他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