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一動不動,懶得在掙扎。 展宴手指勾勒著長發,在指尖纏繞, “明天的婚禮,我希望你不要去。” “嗯。” 對于明天…莊明月的心緊了起來。 “這么乖?” “因為我要臉。”他們的關系,遲早會瞞不住。 如果她在出席這場婚禮上,莊明月只會成為眾矢之的。 “如果你想去,可以在樓上酒店等我,晚點讓我人過去接你,順便給你一個驚喜…” 莊明月忍無可忍的在他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力氣不小。 一句話,沒說。 展宴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就已經看出來,她再發脾氣。 展宴抬起手背,是被指莊明月甲掐起皮,流血的印記。 “脾氣還不小。” 敢做這樣的事,只有莊明月一個人。 這是他給的特權,當他寵著時,他允許莊明月胡作非為,肆無忌憚… 要不是,在醫院莊明月早就摔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