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來了?”這么多年,徐澤楷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著他手上見血。“還剩最后一口氣。”徐澤楷埡口無言,留一口氣,也的確像是他的做事風格。就跟江裕樹一樣。“你不知道佛家最忌諱的就是見血?”展宴為了她可以當一個佛子,才多久就破了戒?展宴面無表情,從他身邊走過,“最后一次。”最后一次?這種話他還真不敢相信,是從他嘴里說不出來。要是連展宴都能向善,不再碰那些地下的事。那么他呢?能為了裴歆蘭做到什么地步?滿身被打是血的男人,奄奄一息,被人從房間里抬出來…翌日凌晨,莊明月才從監護室轉移到普通病房,手背上掛著點滴,頭上用紗布包裹著,閉著眼睛安靜的像是個沒有生氣玩偶。展宴就坐在床邊手里拿著干凈的毛巾擦著她的手。梅媽從外走進來,手里還抱著孩子,“展少爺,你要我帶的衣服都帶來了。”